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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／法操司想傳媒

身為一名律師，當你的客戶是危及國家平安、受全國公民唾棄的外國間諜，你接照樣不接？

2015年由史蒂芬·史匹柏執導的「特務橋」，取材自美國律師詹姆士·唐納文（James Donovan）的真人真事，故事配景為1960年代美蘇暗鬥時期，美國聯邦查詢拜訪局逮補到一名蘇聯特務魯道夫·阿貝爾，並指派唐納文擔任他的辯解律師。在唐納文的盡心盡力下，不僅讓阿貝爾免於極刑，更在以後「1960年U-2擊墜事宜」成功與蘇聯互換俘虜。

本片不僅由王牌導演聯手金獎影帝湯姆·漢克斯（Thomas Jeffrey Hanks）擔負主角，飾演蘇聯間諜阿貝爾的馬克·勞倫斯（David Mark Rylance Waters）更以此片勇奪奧斯卡最好男副角獎，聲勢強大以外，更有很多值得司法人沉思的議題。

職業道德與國度平安的拉扯

在1960年月，美蘇兩大陣營之間的緊張關係，使國際上任何風吹草動，都可能擦槍走火。可想而知，在那樣的歷史空氣下，逮到一名專門洩漏國家秘密給敵人的特務，肯定被視為全民公敵，而如果特務是其時全美國最厭煩的人，那麼幫這樣「壞人」辯護的律師，被敵視的程度梗概能爬升到全美第二名了。

然而，承接此使命的唐納文，並沒有因為當事人是特務，而擺蕩律師該有的職業道德。在本片中，法官告訴他不要提無謂的理由，但唐納文基於美國憲法第四批改案，堅持證據解除軌則，透過不法手段取得的證據不能用於刑事審訊；情報局捕快扣問他阿貝爾是不是泄漏新聞，唐納文也基於客戶至上保密原則而緘舌閉口。

「每一個人都有辯解的權利，每個人都該遭到尊敬。」承受家人不體諒、世人惡言相向的唐納文，卻能果斷說出這句話，並說服法官將阿貝爾的生命留下，以防未來美國人落入蘇聯手中時，能有買賣的籌碼。公然，在後來美國派出的U-2窺伺機遭擊墜，唐納文受美國政府所託，詭秘前往東德會談，並成功將遭俘的空軍飛翔員弗朗西斯·鮑爾斯帶回美國。

站在抉擇的交叉路口  成為挺立不倒的人

在旁觀本片時，很難過錯唐納文的風采感應佩服，其實唐納文所主張的人權和司法，都不是艱澀的概念，例如「毒樹果實理論」告知我們，證據的濫觞（樹）若是非法手段而來，那證據自己（果實）也是受污染而不得在訴訟中採納，但當法官已以三十年有期徒刑代替死刑判決後，還願意繼續當不被體諒的罪人，上訴到最高法院，就需要果斷的決心和勇氣。

在台灣，忠於職責為那些被稱為「壞人」辯護的律師，又未嘗不是往往受到輿論的訓斥？但是，當我們思慮阿貝爾的腳色時，他其實效忠於國度所派給他的任務，即使被美國招降也若無其事，身處於冷戰時期下的阿貝爾是不是真的罪大惡極？而讓每一個人都享有功令上同等的權力，這才是法治國度的價值所在。

事實上，良多時辰我們都知道什麼才是准確的工作，但是社會的複雜、實際的情勢會讓心中的道德量尺是以搖動，就如同阿貝爾在片中所說：「But sometimes people think wrong. People are people.」正因為如此，更顯得唐納文對峙的可貴，「屹立不倒的人（Standing Man）」不僅是阿貝爾對唐納文的形容，也是我們這些子弟值得進修的精神。

最後，想分享在這部片子裡小編最喜好的一句話。唐納文曾在阿貝爾三個死活交關的情形問他：「你不憂郁嗎？」阿貝爾三次都平淡的回覆：「Would it help?（那樣有輔助嗎）」簡單的三個字，卻表現阿貝爾參透人生無常卻又泰然自若的心情，而也許當我們對峙信心在做對的工作，在面臨外在的質疑和艱巨時，就可以如同兩位主角一樣，各自披發著果斷的毫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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